“去。”
她看着他的眼睛，犹豫片刻后做出了决定。
不试试怎么知道，她才不要永远待在这个见不到天的深渊。
“我下去后会解除这个契约，你走吧。”
水天相接，她身后是波涛汹涌的黑河水，水声几乎将她的声音淹没，却叫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在她眼中,
是连横从未见过的清明坚定。
莫名其妙的，他摇了摇头，“那我要跟着你。”
也许，她真的可以把他带出去，毕竟她是第一个能扛得住他媚术的人，这等心性，难见。
燕云有些奇怪他的选择，但她脸色不改,
“其实没必要，你跟着我，我们只会互相拖累。”
虽然连横来过黑河，但相伴同行就意味着他们要相互扶持。
这对两个战五渣来说，远不如一个人前行。
“我又不需要你救我，我要是死了那就死了，你不用管我。反正我就是要跟着你。”
连横听懂她的意思，蹙起眉不悦的说道。
毕竟在这里待七天，也不一定能活着回去，尽管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燕云
“随你。”
他这么说，燕云也不再多说什么。
“你又说解契约。”
连横戳了戳她瘦弱的肩膀,
满脸的期待，自从燕云把他戳穿后，他装都懒得装了。
“谁知道你会不会下去后坑我，出去后再说。”
她拒绝了，目光锐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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