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宁挑了挑眉，神情坦荡。
“老师来了，老师来了。”
人群中，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。
众人一哄而散，被老师逮住可不是什么好事，他们只是看个热闹，可没打算写检讨。
郑斌受了伤跑不快，没跑两步就被教导主任给逮住了。
看见他嘴角的血迹，教导主任当即沉了脸色，视线逡巡四周，声如洪钟，“还有谁也参与了这件事，都给我站出来。”
食堂里陷入安静，谁都不敢吭声。
顾清宁上前一步，教导主任皱了皱眉，眼神透着几分狐疑，“顾同学，这件事你也参与了？”
顾清宁淡定如初，轻点了下头。
得到确认，教导主任太阳穴突突地疼。
他抬眸看向其他人，不怒自威地道，“还有谁也参与了，都给我老实站出来，不然等调了监控，后果自负。”
郑斌弱弱出声，“主任，只有我们两个。”
闻言，教导主任转过脸看向他，语气充满怀疑，“只有你们两个？”
郑斌点头。
教导主任瞥了眼顾清宁，见她毫发未伤，心底更纳闷了。
不过，他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急着训话，板着脸道，“你们两都跟我来一趟办公室。”
郑斌揉着疼痛的腹部，偷瞄了眼不远处的少女，暗暗咬牙。
看着瘦瘦弱弱的，下手真特么狠。
顾清宁不语，刚拿起餐盘，就被少年给抢走。
楚旭哭笑不得地道，“你还有心情收拾餐盘，没看见主任那脸色都比墨水都黑了，还不赶紧去，餐盘我帮你收拾。”
顾清宁收回手，“谢了。”
楚旭怔了几秒，反应过来，眼底溢出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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