谱尼其实一直认为对等的态度和不要脸是不同的。
但天才的大脑不能以普通人的思想对待。
对黑塔来说脸这玩意就是在发现自己感兴趣的存在后用的。
反正这玩意跟雨后春笋一样晚上十二点准时刷新，不用就过期了。
不过这东西对谱尼并没多大作用。
他存在的岁月悠久，自他目光往下黑塔的行为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。
于谱尼而言，孩子些许顽皮是被容许的，在对抗邪恶这等大事面前，只是顽皮而已，总好过祸乱世界。
……
当黑塔回过神，蓦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城堡，还是坐在飞毯上，保持着刚刚的姿势。
所以……
“我刚刚是意识被拉进去了？”
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课题啊，制造一处空间，包括生态系统平衡的世界对黑塔来说都不是问题。
但刚刚那道身影的重要性在黑塔心中远超那无趣的制造世界。
只因黑塔从谱尼身上感受到了重要的东西。
“神性！”黑塔轻声喃喃；“没错，那就是神性，神性和人性的结合，诞生出他这种特殊的存在。”
和机器头见过几次面的黑塔无比熟悉那种感觉。
说实话，她对那种感觉没有感觉，毕竟星神，总是高高在上，俯瞰凡尘，或许在祂们的视角里自己并不是如此，但以大众目光看去，包括黑塔这位天才眼中，祂们总是神性满满。
包括毁灭无数世界的纳努克，即便是这尊星神在凡人眼中依然神性拉满，哪怕祂的神性是消灭文明，让宇宙重新恢复平静。
而今天，她见到了一个将神性和人性结合的存在！
“所以那到底是什么？”黑塔疑惑，轻轻咬住食指，俏脸皱起。
啊啊啊！好在意啊！
把人家拉进去用完就给人家丢出来，真是过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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